白原

这个家伙跟正常人在一起总觉得有些不习惯。

 

我的窗外有两天,一天和另一天。

过去了,存留着,等待的。还好吗?

人呢。云烟呢。还在吗?

爱神经过谁的窗子,那脚步声声,远了近了。

忧愁。

八百里秋月还在窗外徘徊?

光线捉摸着什么模样——

高高低低排练着铁丝网。

叶漏的光影蹦蹦跳跳的。像麻雀。

河渠把开满白色花朵的鲜血轻快地流淌。

这一天的光线很快便累了,歇息了。

没有月亮,山上的兔子一家还会提起月亮上的约定吗?

没有星星,玫瑰园里的狐狸还会抬头望望他来自星星的驯服者吗?

这种时候我才知道每扇窗后面都有的,

呼吸如火。

我们的交流不经过舌头,

忽然早晨,

听得第一片草叶抖动。

云翳铺满窗子里的风景,

城市和人群喧闹厮杀。

我们总懂得该做些什么。

窗子敞着,

该走的人走开,

该留的便留下来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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